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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明宇的遗体，交接给殡仪馆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什么状态……头颅我尽量拼接了，但因为坠落造成的骨折切口畸变，所以无法完美契合。其余部位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因为坠落的冲击，脏器和骨骼已经不能很好地支撑皮肤，所以就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殡仪馆接过遗体，将尸检的缝合线拆开，在里面填充其他人的什么骨骼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一定是被切成了很小块，不然最后会很难缝合。你去参加了葬礼对吧，韩明宇的遗体看着怎么样？”

    “栩栩如生。头部的比例并没有奇怪的感觉。比对过韩明宇和水芷珊的颅骨形状了吗？”

    “当然。”

    陈钰将电脑屏幕转向林青。

    “韩明宇的颅骨维度在54厘米左右，水芷珊的颅骨维度在52厘米左右，就算把颅内组织掏空只剩骷髅，想把一个颅骨套进另一个骨骼里很难。但……”

    “但如果是碎裂的骨骼，再往上拼接上去呢？”

    “颅骨拼接可不像是拼图那么容易，不过如果是一个像我一样，有相关专业知识的人，只要花费时间还是可以的。不过，一定会很奇怪。而且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吗？肢解，切骨，头发可以烧掉，脏器和肉块呢？3公斤左右的肉块被扔进了河里，剩下的呢？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就是说凶手有能力处理肉块，或者说有方法去处理。”

    “比如搅碎。”

    “没错。大型的粉碎机可以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剩下的东西……你别忘了以前海外可是有喂猪的先例，你在岛上也亲眼目睹过做成鱼饵的全过程。有那么多的方法，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算了，不想了，这些难题是你们的事。”

    陈钰打开了外卖盒，食物的香气立刻挤走了难闻的药水味。

    “还有问题？”

    “没，用餐愉快。”

    下午1点，林青和钟子期在停车场汇合，目的地是盈水台的开发总部。朱忆安的女儿和她的男朋友解元华，曾经预定了那的新房。

    接待他们的是当初负责新楼盘出售的项目负责人。

    听说两个人是为了3年前的客户而来，还有些疑惑。不过好在公司的文书工作做得很好每个客户的信息都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两位找的是以朱忆安的名义预定的朱颖佳和解元华，对吧？资料上显示这两个人是用朱忆安的公积金来贷款买的房，前期的定金准时交付，后面的流程也都走完了。不过房子最后领到手没多久就转手卖了，也算小赚了一笔吧。不过跟现在肯定是没法比，这个楼盘的房价涨了20个百分点。这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谢谢。这份资料可以给我们一份吗？”

    “当然，只要能帮助你们查案。”

    负责人当场就将资料打印出来交给林青和钟子期。

    钟子期接过资料，林青又提了一个问题。

    “盈水台的监控系统用的是哪家公司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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